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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敌是友?基因突变的“互抖”或成癌症病人救命稻草

首页 » 《转》译 2016-11-10 转化医学网 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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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我敌人的敌人是我的朋友--这个古老的概念解释了许多奇怪的甚至令人讨厌的联盟。这个概念不仅适用于国家事务,还包括基因组,即一个潜在的有害突变能够被二次突变有效地中和,称之为突变抑制基因。
  我敌人的敌人是我的朋友--这个古老的概念解释了许多奇怪的甚至令人讨厌的联盟。这个概念不仅适用于国家事务,还包括基因组,即一个潜在的有害突变能够被二次突变有效地中和,称之为突变抑制基因。直到最近,突变抑制基因都是未解之谜。利用这些基因去对抗致病突变几乎是不可能的。然而,全基因组调查结果显示许多携带致病突变的人仍然可以保持健康,众所周知这些突变的基因可以导致令人衰弱的疾病,例如肺囊性纤维化和范可尼贫血。
  最近的一项研究首次在细胞中编辑得到了突变抑制基因,更重要的是,研究展现出一系列通用的特性,这些特性可以用来预测基因间的相互作用。
  这项命名为“在全球范围内探索基因抑制作用”的研究,本月初在《科学》杂志上发表。研究由多伦多大学以及明尼苏达大学双城分校的科学家主持,基于系统性遗传图谱与全基因组测序结果,来自这两所大学的科学家们对实验方案及无偏数据进行了审核。
  尽管科学家们构建了酵母抑制网络,他们表示这个网络为更复杂生物的研究提供了模板,这是一个重大的发展。如果可以识别人体内抑制突变发生的基因,那么人们就能够进一步深入地认识疾病相关基因并以此为依据指导临床用药。
  科学论文的作者写道:大多数的突变基因与突变抑制基因常常是功能相关基因,我们需要重新理解细胞的功能接线图。除了能对致病突变起到抑制作用的基因突变之外,我们还识别了一些在基因作用过程中频繁出现的二级突变,这些集中在某一特定区域的突变可能会在疾病初期延缓疾病的发生。
  发现突变抑制基因并不容易,对于人类来说,这就像是在草堆里找一根针。理论上,突变抑制基因是成千上万个错误基因中的任何一个。分散在20000个人类基因中,这使得每个基因组都是独一无二的,全部测试它们是不切实际的。
  多伦多大学的博士后研究员,《自然》杂志论文的第一作者Jolanda van Leeuwen说:“全球范围内从未有过这样的研究,因为这些实验不可能应用在人类身上,使用模式生物酵母,我们可以确切地知道基因突变如何影响细胞的健康。”
  酵母细胞是人类细胞简单版本,酵母细胞仅包含6000个基因。然而,遗传学的基本规则两者同样适用。同时,相对于人类细胞,删除酵母细胞的基因更加容易,以研究最严重的突变类型即基因的功能完全消失。
  科学家们公平的测量了酵母细胞在携带有害突变以及结合其他突变的情况下的生长状况。得出有害的突变减缓细胞生长,任何细胞生长速率的提高都归因于突变抑制基因。
  这个研究和文献得出了相同的结论。我们会在致病突变周围区域寻找突变的抑制基因。这些基因在细胞中有相似的功能--因为这些基因编码的蛋白质不仅定位在相同的位置而且在同一通路中发挥作用。
  多伦多大学分子遗传学实验室的博士兼文章的通讯作者Charles Boone指出:“我们已经发现了抑制基因的基本原则,致病突变基因与突变抑制基因在功能上往往是相关联的。不是在草堆中寻找一根针,我们可以缩小范围,仅仅在家族遗传病中寻找突变抑制基因。我们已经从跨越2000个基因的区域到几百个,甚至是几十个,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转化医学网360zhy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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